刘景浊摇头一笑,心说这帮人现在是会做生意了啊?就是不晓得这些牌子一个卖多少钱。
与真正戍边人的牌子差别极大,因为后来统一更换身份铭牌后,牌子都是以雷击桃木所做,且一面刻家乡一面刻人名,哪有这么花里胡哨的?
有人高喊:“我这酒师承相逢酒铺,滋味一流,还便宜,一斤只要十枚半两钱,童叟无欺,绝不掺水。”
刘景浊扭头儿看了一眼,心说这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哈?
有个中年人走过去丢下十枚半两钱,提了一壶走到刘景浊面前,笑道:“那铭牌一个卖一枚五铢钱,成本最多十文钱。酒水,尝一尝?”
刘景浊接过酒壶,问道:“景城主不是在闭关么?”
景欢淡淡然道:“你又不遮掩气息,不就是让我出关?”
刘景浊干笑一声,是这么想的,但也觉得等个十来天也行,正好逛一逛。
喝了一口酒,刘景浊直黑脸,“是没掺水,可这跟相逢酒有什么关系吗?”
景欢哈哈大笑,指着前方一处小摊儿,边走边说道:“还真有关系,这家伙每隔一月就在酒铺捎来一壶酒,将这一壶酒分别掺进三缸酒,这每一缸能出一百五十壶,关键是他月月能卖完。”
刘景浊咋舌道:“四百五十壶,四千五百半两钱,就是四枚半五铢钱。这家伙,一月净赚三枚五铢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