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宣六遥难得见有人主动坦白情史,正欲点头,却识觉白溪山实际上是暗示他喜好女子,不好男色。
他也不好男色。
可他也不能直言为何打探这些,只得悻悻然坐直身子。
身边封容醉却凑了过来,低声说道:“皇殿下,我与无苔是兄妹,也没有娘子,我一心只倾慕皇殿下......”
宣六遥撑起手臂,不动声色地隔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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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溪山察觉到宣六遥对他有“色”心之后,似乎疏远客套了些。
直到到了京城下船,宣六遥也没有找到机会与他说些私密话,也只能作罢。
不过他问了白溪山在京城的住处,还有可身挂职务?
白溪山含含糊糊地,只说了一个坊名,透露自己是一名小武官。再问便是:在下一介莾夫,实当不起皇殿下如此记挂。
半遮半掩间,吊足了胃口。越发地让宣六遥心间像是用蛛网挂住了一只老鼠似的,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