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三个宫女一看来人,这时才惊恐起来,扑腾着全跪下了,一个个比一个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说,是谁指使你们散布谣言的?”
鲁连海怒目圆睁的模样委实吓人,三个小宫女一个吓哭了,一个哆哆嗦嗦的磕着头都不敢抬,只余一个强撑着解释,她们就是干活无聊随便说说话,并没有存心说他和辅国将军的闲话,更不敢诋毁皇上,给她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听她们一五一十的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又咚咚咚的对着他磕头,脑门都磕破皮了也不敢停,鲁连海满心怒火才慢慢平下,他骂骂咧咧道,“以后管好嘴,你说我也就算了,皇上那还是个童身呢,你们怎么能——”
三个宫女磕头的动作顿时僵住了,似乎听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鲁连海霎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只得骂道:“都滚吧,别再有下次!”
等人走空了,他喃喃自语道:“就说了也没什么吧……”
可到底有些心虚,目光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看见,迅速逃离现场。
这日晚上周新璋被王漾请来的一位江南的鸿儒授了一个时辰的课,满脑袋的‘知乎’“不知乎’……他趁着去净房的机会,翻了墙跑出了谨身殿。
堂堂天子,逃课……大抵是谁也没想到的。
周新璋避着巡逻的侍卫,眼看离行宫的大门越发的近了,心情雀跃起来,今日赵青檀都没有来看他,他只好自己去一趟,要不是赵青檀非要守规矩,男女大婚前住在一处不妥,他现在也不用日日横跨大半个宁州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