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从展览馆赶到医院的,所以此时身上还有些颜料,带着一股墨汁的味道,谈不上好闻。
从我进门那一刻,靳寒就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听说你已经沦落到了和GAY相亲,而且失败了,所以现在是自暴自弃?”靳寒那双冷漠的眼睛将我上下审视了一番后,出言讥讽。
我把包随手一放,反问,“那你呢?就是叫我过来就是为了一个谣言?”
靳寒的眉头一挑,“谣言?傅杰说他亲眼见到的,向晴也可以作证。”
“他们两个说的话你既然愿意相信,就别来问我,况且你我之间已经一清二白,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的态度略微强硬,如果靳寒是叫我过来照顾他,那我可以接受,如果是叫我过来听一些胡说八道,我无可奉陪。
靳寒冷笑了一声,“如果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说的呢?”
那还能有谁?难不成那个GAY闲的没事出来证明了谣言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