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
夜峰身躯蹬蹬退后，踏碎了无数枯骨，目光惊骇的盯着那道朦胧的身影，忍不住开口喝问。
要知道他定力非同寻常，纵使独自面对半圣追杀的时候他依旧能保持平静，前世在天柱峰顶，断魂崖上，面对几乎整个云虚大陆的强者，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过惊悸过，但此时他心中是真的有些害怕，灵魂都不受控制的在战栗。
“太弱了……”
对方并没有回答夜峰，而是自顾自的轻语，那声音听上去有些怅然若失，带着无尽的沧桑感。
此时夜峰浑身发毛，对方似乎盯住了他，因为有两道眸光扫来，直接落在他身上，像是刀子刮过骨头一样让他周身生疼。
“呵……居然是帝体，生平都未见到的一种体质，虽然还未开启，不过如今一见，倒是弥补了一些遗憾……打破桎楛的兽魂……完美的丹田……”
那声音断断续续，将夜峰身上的秘密一一道出。
夜峰能清楚的感知到那两道目光在他身躯上移动，此时的他像是一个透明人，身上隐藏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皆被对方一眼看透了，根本隐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