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自在愤怒的怒吼说道,说完转身离去了。
杨自在走后众人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对彼此充满了不信任和杀意。
堂上高高挂着的聚义二字显得那么的讽刺。
……
夜里,微风徐徐。
邙山之上的家属区里面却是传来了细碎的声响。
“娘,小点声,咱们今夜就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这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可是生活够了,而且如今这邙山是是非之地,或许明天就回大难临头,早走早好。”
“儿啊,你终于想通了。”
一位老母亲看着面前的儿子老泪纵横的说道:“每一次你出去娘都担心受怕,生怕出去了就回不来……走了好,走了好,这邙山娘也早就呆够了。”
同样的一幕在这个夜晚时有发生,数以百计的家庭趁着夜色悄悄潜下山去。
这一幕也并不是没有人发现,甚至于很多头领都接到了消息,他们的兄弟带着家属离开了邙山。
但是又能如何?
难不成不让他们下山?
这群头领都是看在眼里,但是却无从下手阻拦,只能听之任之,装作没有看见。
唯一被隐瞒的只有杨自在,当第二天清晨杨自在去了聚义厅议事之时才知道如今这邙山万余人经过一晚上竟然走了一千多人,他当即暴跳如雷。
“什么兄弟?狗屁的兄弟。”
“如今大敌当前,竟然不战而逃,都是一些懦夫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