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安德森上校和书籍
小信差们全身心投入,十分卖力地工作。每隔一天都要值夜班,直到公司关门才下班。在我当班的那个晚上,极少有在11点之前回到家的。如果无须值晚班,我们可以在6点离开公司。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多少时间来充实自己,家里也不愿意在书本上有什么花费。然而,仿佛是福从天降,一个文学的宝库在我面前打开了。
詹姆士.安德森上校—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在为他祝福—宣布他可以把他图书馆中的400多本藏书向孩子们开放,这样的话,每人在周六下午都可以从这里借书带走,第2个周六再换。我的朋友托马斯.N.米勒提醒我说,安德森上校的书主要是开放给“劳动男孩”①1的。接着问题来了,像信差、店员,还有其他一些并非靠双手做苦工的孩子,有没有权利去借书呢?我给《匹兹堡快报》写了一封短信,强烈要求我们不应该被排除在外,虽然我们现在做的并非苦工,但我们中间的一些人曾经干过,我们也是真正的“劳动男孩”。这是我与媒体的第一次接触。亲爱的安德森上校很快就扩大了借阅范围,因此,我作为媒体撰稿人的第一次露面是成功的。
①劳动男孩,英文是working boy, 图书管理员按照所分派的专栏来制定规则。他所宣称的,其含义是“劳动男孩应该有自己的职业”,卡内基在其反驳中写道:“劳动者,却没有职业。”接着,一两天之后,规则上的条款改为:“没有职业的劳动男孩,请来这个办公室。”(大卫.赫玛.贝茨,《世纪杂志》,1908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