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得了龙玺,自以为受命于天,却不知,这才是亡国之兆。”
“长老,为何不去南梁?”
“南梁?”付洪冷冷一笑,“半年之内,南梁便不复存在了。以前南梁强盛还好,如今随着两场大败,国力急剧衰弱,后有无双智略的陈九州,前有野心勃勃的徐帝,夹在中间,亡国是迟早的事情。”
“大争之世,一步不慎,皆是满盘皆输。”
“天生一个陈九州,破了东楚三面环水的死局,该要厚积薄发了。”
……
南梁广陵,永安殿。
摊开身子斜躺在龙椅上,夏侯敬如同一个酗酒狂徒一般,喝得醉醺醺,已经多日不启朝政。
唯有那些美艳的舞姬,换了一批又一批。
“侍寝!你!你!你!都来侍寝!”抬手一抓,夏侯敬连着抓了三个舞姬,拥在怀里。
仿佛只有那些脂粉香气,才能让他暂时忘却社稷的烦扰。
“朕跟你们说,朕、嗝——”话未完,夏侯敬便吐出一个酒嗝,被抱着的舞姬丝毫不敢嫌弃,更是把脸上的娇羞,愈加的堆砌出来。
在昨日,就有一位舞姬小推了一把,便被拉到殿外杖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