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才家世深,饶是府学的老夫子也不敢得罪他。
对夫子来说,这些小祖宗不来上课最好,要是来上课,反倒是让他遭老罪了。
朱秀才拿出藏在身后大盘:“夫子,您要不要也赌一注?”
“赌什么?”
“老牛家在军伍方面有些资源!”
朱秀才旁边一个身形壮大的,面黑敦厚的年轻人露出微笑,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武夫,出现在府学学堂,看起来奇怪,又有些协调。
牛秀才听朱秀才如此说话,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老朱,你们家昨晚上难道没消息?”
两人说话绕来绕去。
老夫子有些着急,上年纪,在象州还能坚持儒道的夫子,内心对诗词都是有追求的。
对象州文脉的未来,更是有极大的追求。
他读到周大顾诗词时候,曾一度觉得,此人必定是能拯救大赢文脉的人物。
“周大顾,什么时候能来?”他也想见一见,这位名传象州的周鸣州!
朱秀才指着赌盘:“昨夜,有人看见周鸣州进城,进城的年轻人拿着蔡县张主簿的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