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当笑话听,C君就在那一瞬间敏感了。她知道这叫婉拒,再傻的人也听得出里面的敷衍。但是她心存幻想,以为吉普男或许是在第一段婚姻中被伤得太重,再不相信女人,再不向往婚姻。
带着这一丝幻想,C君决定继续等他。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吉普男把一个普通得掉到人堆里都看不见的姑娘带到公司人面前说:“这是我女朋友。”
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但是没过几秒,气氛缓和过来,所有人都开始寒暄问好,嫂子长嫂子短地打招呼。C君不停地在笑啊不停地在说话,还拿起吉普男桌子上的葫芦学着孙悟空的样子对着那个女的喊:“我叫你一声嫂子你敢答应吗?”
吉普男说:“别淘气。”满脸都是宠溺的笑。
C君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爱他呢,他这么伤害她,竟然还是觉得他好。她为什么那么纵容他?这几年她是怎么过的?她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几乎长在了她的手心里,就为等他一条短信、一个电话。有他一丁点儿消息,她就觉得人生美好,波澜壮阔得充满意义,她会快乐得如同得到骨头的小宠物狗,恨不得摇头摆尾蹦跳撒欢儿地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心里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