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到她手里头的人肯定不多。要是真闯出了点本事,有钱有事业,下一步就该想要心灵的寄托,想要感情填补空虚寂寞冷了。
她的情况完全能怀孕,到时候野心要是小一点,跟原来的丈夫生一个孩子,野心要是大一点,甩了原配再找一个帅气能哄人开心的,最后估摸着还是会想生孩子。
孩子能不能捆住男人不好说,难肯定能捆住当妈的,至于以后的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罗定军凝视了芽芽好一会,缓缓道:“女人狠起来,真可怕”
那边袁姐却已经招呼了几个人过来。
钟教授其实没多大的指望,采摘标本虽然不是什么技术含量太大的活,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
不过他爱植成痴,说起专业心情也好,不介意跟人掰扯掰扯。
他从雪地里扒拉出一块类似苔藓一样的东西。
“这里全年温度都比较低,降水也少,像这种垫状植物就完全适应了这种恶劣的生长环境。
特点就是低矮,静谧簇生,远远看过去就跟毛毯一样。
我现在搜集了二十种,预估种类还有不少,咱们根据冬芽的位置大致可以分成典型海绵状的,密从垫状的,短根筋垫状的,根茎分分支形状垫状的”
其他人眼神放空,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但一到采集标本的时候,连钟教授和罗定军都惊呼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