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聂晨提到陆勘深,于微时犹如被惊雷劈中,聂晨竟然在和陆勘深作比较,有什么好比的?
“你说过你不在乎。”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聂晨,你骗我,你还是在乎。”
他没有做到真正的放开,还念着她和陆勘深的那段往事,在聂晨心里,她仍是不干净的,是个破鞋。
既然在乎,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聂晨在骗谁?是她还是聂晨自己?
于微时觉得好笑,这一刻感到虚伪,如果是陆勘深,他在意会直接说出来,或发泄或惩罚。
像聂晨这种什么都憋在心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才最可怕。不如陆勘深干脆、爽快,至少陆勘深为人坦率。
“我爱你才会在乎。微时,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再乎自己女人的清白。”聂晨解释道,说到这个问题,一切想法都暴露了,他本来想尽可能伪装的风轻云淡,可是没办法,面对真正喜欢和在意的人,没办法假装。
“清白。”于微时睁开眼,仍是笑,“你是说,我清白不在了?我不再干净了?”
“微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怎么会这么想?
聂晨拧起双眉,知道她敏感多疑,没想到她联想力也这么丰富。
要说于微时没问题,聂晨不会相信了。
于微时转过身,没勇气看聂晨的眼睛,却坚定不移地掰开聂晨抱着她腰的手,“你不用同情我、可怜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已经是这样了,你若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分手,阿晨,我们可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