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轻狂呢?吃什么方便面,怎么就那么馋呢?光吃饼的话哪会去打开水呢?我让你吃,这下馅饼儿没了,就等着热屎吧!
郝运香恨不得跪在林晓萸面前,任她随便几个耳光或者多少子抽翻自己,再踏上几脚,只要解气了就好。郝运香又恨不得刨心肝给林晓萸看一看,上面要明明白白用宋体刻上这样一行大字我绝不会说出去!如果你还不放心,我立马就当你面把嘴缝起来。
可郝运香一丁点儿表达忠心的机会都没捞到。
林晓萸消失了一个下午后,第二天便照常上班,该干吗干吗像是从来没有跟郝运香在走廊里意外相遇过,也从来没有深深地过郝运香那一眼似的。
林晓萸本就不爱笑,话也不是很多。但这会儿在郝运香眼里不爱笑和话不多全都有了别样的意味。比如她低着头琢磨什么事的时候,郝运香就觉得她是在琢磨该怎么处置自己;比如她面色严肃地吩咐郝运香去干点什么的时候,郝运香就觉得完了,这一怒色恨不能化成刀剑刺过来,可见林晓萸有多恨自己;比如她面略和缓地吩咐郝运香去干点什么的时候,郝运香就觉得那淡淡的笑脸上刻着“治你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么几个大字……郝运香简直比热锅上的蚂蚁、风箱里的耗子还痛苦难受。林晓萸这个样子叫她怎么张嘴去赔小心表忠心?人家从贾总专用通道里拐出来算得了啥?人家面色潮红喜笑颜开又算得了啥?你把人没穿裤子直接堵在床上了?即便你把人没穿裤子堵床上了,你又能怎样?轮得到你堵吗?给你几个胆子你敢堵?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越黑暗,越黑暗越多魑魅魍魉聚拢起来打算活撕了她郝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