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腿吗?”他用手去戳了慕厮年受伤的腿。
慕厮年强忍着不适,笑道:“是啊。”
“怎么伤的?”
这……真是不经意的一句一句都直戳他肺管子。
“不小心摔的。”
“哦,你都这么大个了,怎么还能不小心摔倒呢?”
慕厮年笑得尴尬,“皇叔说的是,以后我会注意。”
说话间孙幼渔就来了。
原本她是不想搭理慕厮年或者说杜纤纤这两个人的,但传话的人说是清王来了,她就不得不来了。
她担心清王脑子不清醒,又太实诚,万一将上回她答应他的事说出来,那可是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渔儿。”慕云州一见到孙幼渔,就开心的向她走来。
孙幼渔急忙往旁边避了避,福身道:“渔儿见过清王叔。”
慕云州似乎看不出她的疏离,还有刻意避嫌,仍旧开心的说:“渔儿,我是来接你的。”
啥?
孙幼渔有些懵,然后看向床上躺着的慕厮年。
慕厮年似乎也挺懵的,愣怔着看着他们。
“去哪儿啊?”孙幼渔还是好奇的一问。
慕云州略带惆怅的说:“父皇下葬了,我也该去云州赴任了。也不知那云州好不好,远不远。你跟我一起去吧,不然我都不知何时才能回京。”
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好似先皇驾崩就在前不久。
好好的一个人,记忆错乱,人也傻了,孙幼渔感觉他也挺可怜的。
“抱歉,清王叔,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和我爹娘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