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极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钱呗!”
“对。就是这些夺命刀,催命符!可眼下刘安南新掌徐州,既要奖赏部众,又要安抚民心,缺的就是这些东西,我们此刻双手奉上,岂非恰逢其时?”
糜竺饮了一口茶水,继而又说:“陈元龙已经出任广陵太守,下邳相倒还是个空缺。”
糜芳急问:“兄长想做下邳相?”
糜竺回道:“不是我,是你!”
糜芳一愣神,又赶紧说道:“兄长才智胜我十倍,都还没有做国相,我又何德何能?”
糜竺冷面训斥道:“若我去下邳为相,你留在刘安南身边,能比我处事更妥贴吗?”
糜芳惶恐地连声说:“不能,不能……”
忽而,糜竺轻声一叹,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只不过,眼下献出财货,虽能得一时之重,却只怕将来豪杰蜂拥,人才济济,以你我兄弟之才在刘安南身边终究难有大用。若是……若是能效仿陶恭祖,与刘安南结亲,那便好了。”
“结亲?”
糜芳疑惑地问道:“兄长该不会是想把小妹嫁给刘安南那个义子吧?不过……那个刘封也算少年才俊,英武不凡,若真能与小妹结成连理,倒也不会辱没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