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沉默。
“所以这么急着打掉孩子,也是为了他吧!”傅卿南冷嘲热讽道。
陆晚张了张嘴,不想再解释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
陆晚不想跟他争论,抿嘴道:“傅少这样想,我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陆晚,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从这间病房里面走出去。”傅卿南微微扬起下颌角,不屑的扫了她一眼。
陆晚一脸错愕的表情,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好说话?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往门口走去。
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傅卿南摆了摆手,保镖得到信号立马让开路。
然而,陆晚刚踏出房门,背后传来傅卿南低沉阴冷的声音,“陆晚,你不是一直想见那个野种吗?”
陆晚背脊僵硬,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个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无时无刻不在刺痛她。
她如果不去见一面,会是一辈子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