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李凌可不知自己妹妹现在心里有多纠结,正与这些朋友一道喝酒说话呢,话题则从之前的生意买卖又绕回到了朝廷官场。
“温衷,你这回虽然在北疆多次涉险,但收获却是不小,想必再过几日,朝廷便会有封赏下来了。此番将侵入北疆的鬼戎人杀退歼灭,也算是我大越这些年来少有的大胜了,而你在如此大捷中都可算功在前列,应该又能提拔升官了吧?”徐沧在喝了两杯酒后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萧承志更是不无艳羡道:“我是真想与你一样在北疆杀敌立功啊,奈何陛下根本就是不准。不然少说也能杀他十几二十个鬼戎人!”
李凌忙谦逊了几句,却见孙璧把头一摇:“我倒以为未必,温衷这次固然功劳不小,可真论起来,他之前在西南的功劳不也极大吗,可结果如何?”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温衷只是一默默无闻的小官,现在可不同了,难道陛下还会压他的功劳不成?”
“不是父皇压他功劳,而是朝中官员会下意识地压制温衷,因为朝中需要论资排辈啊。温衷才三十出头,便已是四品高官,要是真按功劳来算,接下来他无论如何都能升到三品,甚至到从二品了。各位,这已是一座六部衙门的部堂级高官的品阶了,你们觉着朝廷会让他如此年轻就坐上这等高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