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脸上阴晴不定,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起哄,还有不少跟注的,有的随我买大,更多的去押小,很快吵嚷着要求庄家接注开把,我不知什么时候又掏了一锭金子出来,黄澄澄的掂在手中,满意的瞧见那庄家开始面露凶光。
这边的状况早已传遍一楼,二楼都开始有人朝下头张望,角落里的那几个黑衣场扈走近前来,来者不善的站在桌子周围盯着我,虽然尚未有言语动作,已经把看热闹的人吓得往后退开了一圈,毕竟还有不少下了注的,不敢近前来撤注,也没一个舍得走开。
我觉得玩得差不多,对着那兀自僵持的庄家笑笑:“你要么就起手,要么就去搬救兵,在这愣着算什么?”
被我一语点破,那庄家这才略一点头:“夫人稍候。”
我也不理他,也不去看那几个吓人的黑衣大汉,依旧一手托腮,低头把玩着手里这个大金锭,二十两是我朝市面上金银流通的最大计量,沉甸甸的,平时我还真极少拿在手里。
仿佛早就预备好了一般,很快有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