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老公是银行副行长，不然也不可能一个初中生留在劳资科，加上她脾气直，所以直接指着李淑媛不对。
“小李，你怎么回事？你动手打人干什么？”劳资科长也惊了。
“我让她换盆水洗抹布，结果她不光不做声，还用眼睛瞪我，我没忍住就……”
杜晓哭道：“我根本没瞪你，你说水脏了抹布洗不干净，我转身去洗抹布，你话都不让我说完，就动手打人，呜呜呜。”
科长视线一扫视，看到其他人都皱眉点头，知道这事情不好办了，这就是李淑媛欺负人。
“小杜，你别哭，到我办公室来。你们其他人先干活，行了别围着了，都散了吧。”
劳资科长把杜晓喊到办公室，赶忙给杜晓泡了杯茶，把茶杯递给杜晓。
“小杜，这件事你受委屈了，是小李做错了事，我一会儿批评她，让她给你道歉。”
杜晓咬咬牙，“科长，我不接受道歉，我给她打扫办公室，已经算是帮忙了，她对我说话的样子，好像我是她丫鬟似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我，这事光道歉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