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怀瑾叹了口气,轻轻拍着慕知狸的后背。
慕知狸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肯松手,过了有十分钟慕爸爸才从外面进来,这下不止是眼睛红了,就连比较都是红的,看样子是哭过。
他一言不发坐在单人沙发上,十指插进浓郁的黑发中,抱头不语,怀瑾维持侧坐在床边的姿势有半个多小时。
拔了针,慕爸爸起身沉声说道:“你先陪着她,公司……公司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被她攥着的那只手依旧没松开,他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还好,已经退烧了。
他手还在额头上没有收回来,慕知狸垂着的手已经覆了上去,握着他的手贴在脸边蹭了蹭,像只猫儿一样,他谓叹一声,算是彻底放下了对她的成见,说到底都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病弱的人睁开了眼帘,看着尽在咫尺的人,露出一个浅笑,“又梦到你了,真好。”
梦?她当自己是在她的梦中?自己经常出现在她梦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