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想了半天:“没见到过啊,是不是你自己收起来了,你上次用完放哪儿了?”
半世安乐卡壳了,冥思苦想半天,想起来了,又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
保姆:“你又找什么?”
半世安乐:“我的手机!”
保姆探头一看卫生间:“在这里。”
半世安乐饿虎扑食般抢过手机,哆哆嗦嗦找通话记录,给鹿娇牙打电话。
“咋了?”电话那头鹿娇牙在忙着试婚纱。
“我的卡呢?”半世安乐咆哮着。
鹿娇牙一手提裙子一手提鞋子,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什么卡,你的卡找不到了怎么问我?”
“我的卡啊!我不是当时交给你了吗,你放到哪里去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哎!”
肩膀太滑,手机顺着裙摆滚了下去,鹿娇牙被裙撑箍着,弯不下腰去,内心日了一万只泰迪。
半世安乐还在电话那头嘶吼,婚纱店的店员赶忙帮她捡起手机。
“就是半世安乐那张卡,你现在在哪里,赶快给我送过来!”
鹿娇牙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怒吼:“老娘在试婚纱!自己滚去找你老妈要!”
不远处男试衣间里走出来刚换好燕尾服的司宴同学,忍俊不禁地问:“吼这么大声,谁的电话啊?”
“乐乐那个白痴,”鹿娇牙随手把手机扔回一堆衣服里,“终于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良心。”
和良心重聚的某人冲出仿佛被打劫过的房间,冲下楼的时候还被拖鞋滑了一下,要不是手抓着楼梯扶手,估计已经栽下去了。客厅里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诧异地抬起头来:“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