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算起来,老七这一去,已经快月余了吧。”雍帝斜靠在龙椅之上,天气明明燥热得很,他的膝盖上却盖着厚实的毛毯。
“回父皇,是。”寥应清回道。
“去了一趟豫州,连斩两位大员,老七这是出息了。”雍帝手中拨弄着檀木珠,状似无意地提到。
“回父皇,儿臣不敢妄为,是周郡守及常郡守罔顾父皇之命,欺压百姓,横收税赋,行欺世盗名之行为,甚至被儿臣发觉他们的真实面目后,还愈加猖狂,竟行刺我和容大人。”寥应清不加邀功,亦不谈危急,只徐徐道。
“两位要员,闲王可是说杀就杀了!”钱琼在一旁轻声附和道,“数万两的白银,也是说花就花了。知道的,说闲王贤明,不知道的,还以为闲王是想用这钱买民心呢?”
“钱大人说的话,臣不明白。”容晚快步走了出来,直言道,“钱大人要杀了闲王,何须说此言,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再加这欲加之罪,让父子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