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朝是赵家的江山,并不是他赵佶的江山。”木仁昭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瑶之仪问。
“大宋朝太祖太宗的子孙多的是,有能耐的人也多的是。既然赵佶不行,为何不换一个人。”
木仁昭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瑶之仪也听的明明白白。两个人就眼对眼的看着对方,瑶之仪是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无所恐惧的年轻人是何来历。而木仁昭是想看看周先生所说可以影响大宋朝文坛的瑶之仪有何魅力。
两个人都很失望。
他们都没有看透对方。或许,这正是对方的厉害之处。
“你就不怕我告你谋反之罪吗?”瑶之仪说。
“呵呵!”木仁昭冷笑说,“你现在是个阶下囚。你的话谁会在意。”
“既然我的话没人在意,你又为何让我写《讨贼檄文》?”瑶之仪问。
“地点不同,说话的力度也不一样。”木仁昭顿了顿,接着说,“你在这里呐喊,只能让魏不保一个人听到。我把你弄出去,整个大宋朝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就算整个大宋朝都能听到我的声音,又能如何?”瑶之仪说,“你夸大我的能力了。我瑶之仪就是凡人一个,不管我是在这里,还是出去,我说的话都不会引人注意。”
“我相信周先生的眼光。”木仁昭说。
“你的一位朋友。”木仁昭说。
“周怡理?”瑶之仪问。